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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市長柯文哲陪同父母、以二二八事件受難者家屬身份、出席二二八事件追悼紀念會,柯市長上台致詞時,多次激動哽咽,致詞後馬英九總統起身向柯市長致意,柯市長兩度拒絕和馬總統握手,是衛生關係也好,是政治因素也罷,馬英九總統最好自己反省,為什麼會從紅嗵嗵眾人爭相與之握手的「人氣王」、變成許多人敬而遠之的「衰尾道人」,天差地別?二二八事件經歷史學者不斷挖掘、公佈,真相應該已經大白,執政黨和李總統都已先後公開道歉,納稅人也為「政治強人個人的『罪孽』付出『七十億補賞費』」,只是受難者家屬心理難以撫平。掌權者應該避免歷史悲劇重演,更應該有擔當,不能做個「鄉愿官僚」。我們不要談論政治,談論政治問題容易傷害身、心。不過,有些現象倒是令我很感困惑。

 

我猜想,盤古開天闢地時,應該還沒有「台灣島」出現,在地殼激烈變動時,才從太平洋中隆起,成為大洋中的孤島,在玉山上、墾丁公園裡,還可以看到海洋動物的化石。

 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在這個孤島上,出現了來自南洋諸島、現在的「高山族〈原住民或稱山地人〉」,使用南洋語系、也就是現在的「山地話〈原住民語言〉」。嘉中時代讀歷史,好像讀到在南宋以後,才不斷有漢人從中國大陸移民來到這個孤島,「高山族」被迫慢慢退居到山區。

 

1949年是台灣歷史的重要「分水嶺」,之前,大部分人來自福建,北部的移民講「福州話」,南部的移民則使用「閩南話」,有人稱它「福佬話」,也有不少人來自廣東,普遍使用「客家話」。之後,大陸淪陷,大批軍、公、教與各地「死忠」的百姓,跟著「蔣中正」流亡到「台灣」,落地生根,「蔣中正」大呼:「離此一步,即無死所。」

 

不管先來後到,不管來自何方,不管使用何種方言,「凡是定居在台灣地區,吃台灣米,喝台灣水,領有中華民國身分證的人,都是台灣人。」我們也應該敞開胸懷,接納、誠心對待嫁自大陸、泰國、越南、印尼與世界各地的外籍新娘,在「少子化」的時代,這些外籍新娘增「產」報國,貢獻人口的增加,「這不是『功勞』,什麼才是『功勞』」。

 

各地民眾帶著他們特有的「方言、飲食與風俗習慣,」融入、豐富了台灣,於是,台灣變的語言多元,飲食多元,各地「小吃」,如雨後春筍,紛紛出現,有容乃大,各地風俗習慣,兼容並蓄,大家相安無事,和樂生活。「芋頭、蕃薯」都來自中國大陸,只有先來後到之分,何必每逢選舉就拿出來「炒作一番」,「芋頭、蕃薯『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』」

 

台灣大步走向民主,選舉象徵民主,從中央到地方,選舉頻繁,台灣是民主了,可是,為求「勝選」,「欲達目的、不擇手段」,「藍綠惡鬥,」越演越烈,「善良的百姓也選邊站,」族群分裂、對立,社會不安了!稻農、菜農、果農、漁民的「汗水」被政治人物的「口水」淹沒了,禍及「農產價格」,「米賤、菜賤、水果賤、魚貨賤」,都是傷農,都會導致入不敷出,政治人物的「口賤更傷農,」農民叫苦連天,欲哭無淚,有些政治人物的缺德,真是「夭壽」!

 

新加坡官方用語是英語,李光耀資政鼓吹學習華語,包含講「閩南話」的華人,講「馬來話」的馬來人,講「印度話」的印度人,沒有人「敢說」新加坡不是「獨立國家」,新加坡國際「能見度」高出在台灣的「中華民國」,我困惑了!政治人物卻告訴我們:「愛台灣,就要有本土意識,要有台灣意識,要使用母語。」可是,卻沒有人明確告訴我們,什麼是「台灣意識」?不幸,沒有「guts」的「鄉愿」教育官員,「屈服」的把「山地話」、「客家話」、「台灣話」〈不,應該正名為『閩南話』,世界上『包括福建』,講『閩南語』的人,是台灣兩千三百萬人的倍數。〉列入各級學校的選修課程,加重了學生的課業負擔,也加重了學生的身心壓力。

 

我又困惑了!語言只是人與人的溝通工具,我們既然有「肚量」讓東北滿州人的「方言」隨滿州大軍入關而定名為「北京話」,再定位為「國語」,各地照樣還流通「方言」,大家方便,大家高興。我們為什麼一定要「自找麻煩」,把「山地話」、「客家話」、「台灣話『閩南話』」列入選修課程,加重學生的負擔?

 

既然要學,為什麼執政當局不邀請專家、學者,或研發一套可以被接受又容易學習的新注音符號,像韓國人、越南人早期也是使用「漢字」,後來才創造韓文、越南文;或改良、增減現行的「ㄅ、ㄆ、ㄇ‧‧‧」注音符號;或參考幼稚園、國小的英語教學,「放牛吃草」,採用「自然教學法」,也就是不教音標,在愉悅的氣氛中,「follow and repeat」,反複練習,「只要功夫深,鐵杵可以磨成繡花針,」習慣成自然,足夠日常生活的相互溝通。

 

不少閩南話,「有音、但難找到適當對應的字」,因此,出現不同的人自由的、隨意的使用「不同的字」來代表「同一個音」。令人不解的是,為何學「閩南話」要先學「外來」的「羅馬拼音」,用來標注「閩南話」,我又困惑了!到底是學「閩南話」難?還是學「羅馬拼音」難?我也許是個「差勁的英文老師」,我「心虛」、不敢大聲講,「我有十足的把握百分百把中文『羅馬拼音』」,台灣兩千三百萬人,到底有多少人懂得「羅馬拼音」,為什麼要「自找麻煩」先學「羅馬拼音」、再學「閩南話」?前朝流行「通用拼音」,馬政府使用「漢語拼音」,還有人「隨意拼音」,於是,國道上、大街小巷裡,「同一個字」,卻豎立著「不同拼音」的標牌,不知是「方便路人的指標」?還是浪費公帑、礙眼的「裝飾品」?電視新聞報導,北部有一所學校的客語「羅馬拼音」,出現了令人噴飯的粗話「shit,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,台北市舉辨「牛肉麵節」,竟然捨棄了學過英語的人都看得懂的「beef noodle festival」,簡單、明瞭、易懂,卻用了令人「有看沒有懂」的「niu rou mian festival」,前三個字既然是「羅馬拼音」,為什麼要帶個英文字「festival」,不倫不類,連洋人都「霧煞煞」、不知是「什麼碗糕」?何況是我們本地台灣人,可以列入「國際笑話」!真是「天才」!又例如我們家附近的連鎖早餐店《萬佳鄉》,「羅馬拼音」成《WAN JAI SHIANG》,錯、大錯、拼音錯了!搞亂了「通用拼音」與「漢語拼音」,「通用拼音」應是《WAN CHIA HSIANG》,「漢語拼音」則是《WAN JIA XIANG》。

 

這些「霧裡看花」、「謎一般的」台語或華語「羅馬拼音」,實在令我困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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